他向徐客青展示自己裸露的后背。
他被徒弟们好吃好喝地供着,脸蛋平庸,肌肤却是顶顶的好。背部光洁、莹白,清峭流畅的骨骼上附着恰到好处的紧致皮rou,在薄暮的微光中,几乎有种羊脂美玉般盈润的质感。
而此刻,这羊脂美玉上却赫然横亘着数道交错的伤痕。那一看就是新伤,还没来得及结成暗沉的痂,仍是鲜艳的红。伤口很浅,很细,所以出血量也很少,只是微微地渗出一点血丝,并不可怖,衬着雪白的肌理,反而有种令人惊异的美感。
像是无数条凌乱的红线,要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人紧紧缠缚住。
徐客青猝不及防,待想起移开视线已是来不及,目光如被黏住,不受控地从那黑发下若隐若现的半截修长的颈项缓慢往下,一路滑过秀颀舒张的蝴蝶骨,再顺着收窄的线条滑到腰部。
静谧冷淡的眼眸,陡然起了涟漪。
作为玉霄宫交口称赞的炼丹师新秀,玄清真人门下可靠又温和的大师兄,徐客青有个不为人知、无伤大雅的小小癖好。
他对曲线优美、肤质细腻的后背,有着超乎寻常的喜爱。
他蓄养着一些美人,在过往那些情事里,他总是热衷于让情人背对着他,而他从后面进入,一面享受Caoxue的妙事,一面欣赏美人淌着香汗,水光淋淋的背影。
这真是意料之外的发展。
徐客青微微眯起眼睛,眸光转为晦暗。
他已经起了反应。几乎是在他把玄清的后背风光尽收眼底的一瞬,他脑海里就已浮现出了把对方压在身下Cao弄的情景。
不过这可不能怪他。
徒弟对着师尊的背影起了情欲,当然是很不光彩的。可若师尊是玄清这样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因此,徐客青毫无心理负担地就接受了这一点,就像主人发现自家养着的观赏鱼,原来是可以吃的一样,惊讶是有的,荒唐难以置信之类的情绪,却是不存在的。
他就这么小小地惊讶了一下,紧接着就顺理成章地开始考虑,如何才能尝尝这条送上门的鱼的滋味。
他的小师弟都已经吃过一回了,想必,应该是不难的。
于是他尔雅一笑,起身走到玄清身后,口吻十分关切地道:“师尊可疼么?”
说着,便自然而然地抬手,指尖由圆润的肩膀到微微凸起的肩胛骨,极快地抚摸了一遍。
紧致光滑,比他想得还要好。
玄清被他碰到伤口,颤了颤,幽怨道:“哪里会不疼呢。”
又喋喋不休地说:“阿青,你说为师是哪里得罪他了?他怎么能这般狠心呢?”
这话简直是毫无自知之明,徐客青听得心里摇头,不走心地赞同:“此事确是小师弟过分了。”
而后不等玄清继续抱怨,状似担忧地道:“师尊背上伤口太多了,可要弟子为您擦点药?”
他这么一说,玄清顿时就觉得背部疼得更厉害了,简直像是有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着。他怎么受得了,自然是道:
“那便有劳阿青了。”
“应当的。”徐客青说罢,取了一个玉盒出来,盒盖拧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飘了出来。
这是他自己配的回春膏,于外伤治疗有奇效。多少因故毁容的人欲求而不得,此刻用来治玄清那连血都没怎么出的小伤,实属浪费。
不过徐客青也不在乎这个,随手勾起一抹擦在玄清背上,看那道红痕渐渐消失,心里还有点遗憾。
玄清对他的不轨企图一无所知,还在夸他:“阿青,你这药可真好。”
徐客青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温声道:“先前弟子看师尊行动颇有不便,想必是惊秋处事不周,伤着师尊了。师尊若不嫌弃,可愿让弟子代劳?”
玄清正千方百计地要给付惊秋上眼药呢,闻言立刻道:“为师愿意的!”
惊觉这语气未免过于雀跃,忙又压低了嗓音,装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哼哼唧唧道:“为师那里也疼得紧,惊秋他实在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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