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徐客青素来稳重周全,一瞬间脑海里也不由得划过一个轻浮的念头:他这师尊,是从哪儿学来的如此低劣的勾引男人的手段?
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师尊,这东西在身体里留久了会闹肚子的,弟子先帮您清理一下?”
玄清也觉得脸上挂不住。他一个男人,居然被自己的徒弟压在身下灌了满满一肚子的浓Jing,这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他玄清真人的脸都要丢光了!
他甚至都有些埋怨徐客青了,这种事,默默做了也就罢了,干嘛要问他呢?非要他想起那段不光彩的丑事吗?
徐客青便暂时放下药膏,扶着他的腰免得他栽倒,探出两指,将那小口撑得更开了些。
付惊秋射进去的浓Jing被他包在肚子里捂了这些时候,早就不复粘稠质地,化成了一汪白腻的Jing水。只需撑开一个口子,就立刻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白里掺杂着些微的血丝,流得他满腿都是,把扶手椅上的坐垫都打shi了。
玄清被这形同失禁的怪异感受臊得涨红了脸,情不自禁地扭了扭tun,讷讷道:
“阿青……”
声音细软,拖着若有若无的尾音,竟有些甜腻的撒娇意味。
徐客青抬眸,瞧见他通红的耳尖,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就不痛快了起来。
想想他也确实是该不痛快的。这是他决定要睡的人,却被小师弟捷足先登了,而他还得清理对方留下的Jingye,换了哪个男人能一笑置之?
他清楚这纯属没事找事,却也懒得压制。
玄清那小xue初经人事就遭到了毫不怜惜的对待,被蹂躏得实在凄惨,xue口一圈媚rou外翻,红艳艳地肿着,里头的Jing水流了些许,剩余的就被堵住了。徐客青一只手仍在师尊的xue口徘徊,另一只手却从心所欲地下滑,随意地搭在了那软腻的tun上,低垂着眼帘,目光在那近在咫尺的优美背脊上来回扫视,一面却还能用很冷静的语气说:
“师尊,您那里肿了,我大约要采取一些别的手段。”
玄清对这个大徒弟,嫉妒归嫉妒,心里却是很信服的。又正是尴尬的时候,闻言忙迫不及待地把这烂摊子甩给了他:
“你要如何就如何罢,不必问为师了。”
徐客青眉心微蹙,略有不悦地抿唇,手指流连着,竟没有即刻插进去。
玄清xue口一圈嫩rou都是肿的,此刻被他指尖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只觉那里又是灼痛又是瘙痒,十分磨人,忍不住就难耐地缩了缩xue眼,不高兴地说:
“阿青,你在干什么呢?”
他这一缩,却是将徐客青的指尖夹住,心里一羞,正待松开,就觉xue眼一痛,已被徐客青硬生生地挤了半截手指进来。
他又被疼到了,一时跪都跪不住,一边哑着嗓子骂人,一边哆哆嗦嗦地往下倒。徐客青无可奈何,好气又好笑地想,哪个男人会这么娇气,心头的郁气却莫名地散了。空闲的一只手亲昵又轻佻地在那tun侧捏了捏,绕到身前,几乎是把他半抱在了怀里,另一只手则一用力,食指彻底没入。
软热而紧致,仅仅是一根手指,居然就被绞得有些行动困难。
徐客青低低地叹息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不让自己勃起的下体挨着他,一点点地将他体内残余的Jing水导出来。
这个过程并不顺利。玄清一直在呜呜喊疼,屁股左拧右摆,扭得徐客青心浮气躁,干脆一把掐住了他软垂的Yinjing:“别动。”
玄清一激灵,僵住了,结结巴巴道:“你…阿青,你要做什么?”
徐客青也是第一次把别的男人的那玩意握在手里,奇异地不觉得反感,顺手揉了两把:“师尊不动,我便什么都不做。”
他的手常年炼丹,手指修长,指腹掌心皆覆着薄茧。玄清被他这一揉,竟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yin,身体也软了,再不敢乱动,还默默往他怀里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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