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不用睁眼都知道现在的时间,雷打不动的五点半。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问酒睡觉的模样,自言自语道: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真的很搞笑,已经醒了的问酒是这么想的。
问酒闭着眼睛的时候压迫感大减,益易往往胆子就会变大。他一点一点凑近问酒,吻在人嘴唇上。
益易仔细打量着问酒,只觉得这样的眉眼略显无辜,与白日里睁开眼睛的气势比,也太过柔和。
益易当然记得,今天是去听张烨独奏的日子。
他心里有些急躁,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想和问酒再做一次。
或许是最后一次。
益易直到上了飞机才表现出来,私人飞机的机舱里一贯清静,飞机平飞后,突然出现了一点声音。
金属扣碰撞的声音格外响亮,那是他去解问酒的皮带,小孩慢慢蹬掉自己皮鞋,脱下袜子、西装裤和内裤。
益易去拉问酒的裤子,见人没有反应,便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润滑剂,双手捧着,赤着tun跪在问酒面前。他的目光十分虔诚,眼里全是克制不住的期盼和欢喜。他懂问酒,知道这样问酒一定会和他做爱。
不出所料,问酒把他抱起来,示意益易手撑在坐椅上。
仔细地润滑、扩张之后,后xue里塞进了问酒的Yinjing,背对着问酒,甬道被寸寸捅开的过程中,益易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顶到最深处的时候,他头皮发麻,抿着嘴唇受着。
太深了!
益易感觉自己被生生插了个对穿,狰狞的巨物在体内逐渐苏醒,温度、硬度以及尺寸,都让他汗流不止。
没了伤口的妨碍,问酒的动作重了不少,一下一下带着力道往里撞,疼得益易小腿抽搐。
但是这只是个开始,益易被cao得叫疼。
疼、疼!呜他声音还是很小,仿佛飘散的蒲公英花瓣。
他吸了吸鼻子,尽力放松着后xue,嘴上还在抱怨:你太用力了。
问酒依着他来,力道稍稍缓和,只是插得更深,如同开凿洞xue,不进入到最深处不罢休。
益易被极深的挞责cao弄得浪叫,恰到好处的力道让他神情迷乱:嗯唔敏感部位传来电流般的快感,益易被刺激得腰间直发酸。
问酒的Yinjing又烫又硬,如同烧红的铁柱,轻而易举地钻进益易的xue里,鞭笞着他最为脆弱的地带。
问酒晾着他的双ru和Yinjing不管,搭在益易的腰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痒痒rou。
益易快被欺负哭了,撑着身体的双手止不住地打抖,用力收紧脚趾的动作使得小腿的肌rou线条变得更加优美。
他难受地弓起身子,腰间的折磨让喘息声断断续续,也不反抗,顺从地受着。
益易克制自己的同时,问酒也在克制。
前者控制自己的身体,后者控制自己的欲望。
那些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残忍想法,在益易双膝着地的那一刻疯狂滋生,如同草原上蔓延开的火势,被益易呼出的气一吹,越烧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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