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厅里,益易犹豫着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问酒在场没有一个人是戴着口罩和墨镜的。
想戴就戴。问酒牵着他的手,轻轻捏了捏。
他很怕被别人发现和问酒的关系,尽管他们实质上没有什么关系。
益易知道这里不能摄像,只会有几个固定机位,他也没法完全打消顾虑。
他想的事情太多了,张烨会不会觉得不被尊重,听众会不会好奇,摘了口罩墨镜会不会被发现,以后会不会被人查到还牵着问酒的手。
益易心里重复了一遍问酒对他说的话,生出一些勇气,猛然破开了此时的重重困扰。
他摘下口罩和墨镜,动作轻得像摘下黄果兰枝头的花朵。
没什么好怕的。
钢琴曲从黑白琴键上漫出,如流水般浸shi了他的心。
散场后,有的听众仍然坐在位置上不愿起身,意犹未尽的样子,益易忍不住去看问酒,那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显然没怎么听进去,只是来陪他。
益易其实有非常多的思量,得到了一件意外的礼物,他先是思考着如何回报,然后才能体会到礼物带给他的的惊喜。他聪明的地方在于,他总是非常理智地判断自己应该有怎样的表现,才能使送礼者满意。
他从不拒绝别人的好意。
每一点善意和关怀在他这里都难能可贵。
但在问酒这里,除了说谢谢,他什么也做不了,或者说不能做。
他有什么,年轻活力的身体吗?可rou体回报不是问酒想要的,他拎得清,这样做只会践踏粉丝的一片真心。
和问酒做爱是出于喜欢,不是报恩。
他慢慢厘清了和问酒越来越复杂的关系,如同拨开了盘丝洞里层层叠叠的白色蛛网,找到了藏在纷杂交错的丝线里最核心的一点。
益易在回程中黏糊糊的,好像被抛弃的小孩找到了温暖的家,不,不是好像,他就是。
一路舟车劳顿,到家后益易也不歇,又做了一次。
他躺在问酒的臂弯里,无比平静,他伸手贴在问酒的左胸口上,感受着问酒有力的心跳,逐渐合上眼睡去。
再度醒来已是下一周,也是最后一周。
益易颇不情愿地翻身起床,良久,他收回落在问酒脸上的目光,慢慢走出卧室,那背影落寞极了,只用看上一眼就叫人直落泪。
跪在调教室的益易却像换了个人,他调整得相当好,姿态优雅,神情格外投入,就像漂亮的白孔雀对心上雀开屏。
骄傲的白孔雀下一秒就被击溃了,滚烫的按摩棒猛然钉了进去,益易挺着脊背,强行保持着先前的跪姿。
按摩棒端口抹着润滑剂,但是没有做扩张,益易感受着体内含入的尺寸,松了一口气。
刚才他差点以为后xue被撕裂,惊惧之下脸色骤然发白。
他现在也不好受,按摩棒的温度非常高,贴在脆弱的内壁上烫得他连连收缩。
被高温烫得灼热的xuerou堪堪经受着,疼痛自下体侵蚀到全身,益易没有动作,后xue却在高强度刺激下不断翕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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