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就是普通人,至少他自己是这么看待自己的。
所以骨头跟普通人一样软,疼的时候也会和普通人一样喊。
他不像问酒以前手底下走过的一众硬骨头那样难啃,也不像受训多年的提线木偶那样麻木。
问酒和他对视,心底叹了一口气。
他极慢地眨了眨眼睛,这才从刚刚的煎熬中挣脱出来。
对于下午的一个半小时,他既不期待也不沮丧,益易只希望时间再慢一点,多停留一会儿,让他离问酒再近一点。
饭后午休完,他走上二楼,干脆利落地跪好。
问酒眼疾手快地把人拉起来,亲昵地搂住,只是手上拿的东西明显有些不怀好意。
双边电动吸nai器。
益易眼睁睁看着吸盘贴在前胸,ru头被透明材质的吸盘困在里面,可怜巴巴的。
开关一启动,益易差点没忍住叫出声,他现在面对着问酒,跨坐在人身上,双手交叠规矩地背着,任何反应都被问酒尽收眼底。
益易呼吸都停了半拍,ru头被吸力猛然摄住,被全方位用力拉扯。他大腿根发紧,甚至刚开始就已经痛到快坐不住。
马达转动的声音格外恐怖,冰冷的机械在电流的驱动下发挥着作用,吸力前所未有的可怕,益易前胸一下全红了,绯色的一片惹人心疼。
他忍着掉眼泪的冲动,挺着身体,把双ru往前送了送。
始作俑者搂紧他的腰,扶着他先前摇摇欲坠的身体,对此毫无反应。
益易有点委屈了,但他感受着后腰被温暖的手掌贴紧,又渐渐释然,脸上隐忍的表情好看极了,没有抿唇,发红的眼圈和水蒙蒙的眼睛,却没有哭,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ru头不断作痛,他只能硬着头皮受着,哪怕他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往一旁栽倒。
益易唯一的依靠就是问酒的眼神,他们对望着,他便凭空生出一点坚持下去的信心。
疼得紧了,他便轻轻地叫,声音又小又低,像野外饿着肚子的小狐狸。
益易压着呻yin,用最大力气保持脊背挺立,他总觉得自己要被吸得弓起身子其实那才是正常反应。
违背本能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比如,他现在疼得越发厉害。
只是他的目光依然坚定,像剑光,似要斩破一切。益易咬着牙死撑,等待休息时间的到来。
身体都被吸nai器折磨到失去知觉,除了ru头传来的剧烈疼痛,他无法感受到其他身体部位的存在。
心神都被吸nai器攥住了,益易急促地喘息着,疼得满身是汗:嗯啊!
呜呜从鼻端溢出来的声音悲戚极了,唔
他还是没有哭,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泫然欲泣的样子令人生出无尽的怜惜。
负疼久了,也到了休息时间。
益易搂着问酒的脖子,完全把头埋在人怀里,如同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漂亮鸵鸟。
被吸nai器蹂躏过的ru头红艳极了,好像轻轻一碰就会往外渗血,那里夸张地肿胀着,像蜷成一团的玫瑰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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