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内侍躬身行至长宁身侧,小声请示道:“陛下,今夜还是召千岁过来吗?”
静待许久后,长宁才放下折子,内侍颇有眼力见地奉上一盏春茗。
“不……”
长宁抿了口茶,杯里的绿叶在水面上沉沉浮浮。
“去夜明宫。”
……
软轿下的随从们提着灯笼,橘红的火光破开漆黑的宫宇。虽名夜明,却是皇宫里最冷清落寞的所在。
夜明宫,即是长宁自小生活的冷宫。
用来安置某些不容于世的秘密再好不过。
随侍与护卫被命守在院外,长宁接过灯笼,独自进了殿。将特制的“钥匙”填入隐秘的机关槽内,暗室的门在她面前缓缓开启。随着机关触动,室内墙壁上镶嵌的烛火也一盏盏燃起,光线照亮了屋内陈列着的各种奇巧yIn具。
银制的锁链自房间四角延伸而出,交汇的正中央囚着一个男人,他双手被缚高高吊起,裸着足,足尖堪堪点地,不时会有可疑的水渍沿着他的后脚踝滴落,渐渐在地上累积成了一滩小水泊。他身上似乎只套了件外袍,而里面则是中空,那件杏色的长袍上有银蟒穿行,竟是太子的服制。
重明长久处在黑暗的环境中,乍一见光,他不适应地眯起眼睛,模糊的视野里,通身明黄的女子正慢慢向他走近。
他润了润喉咙,率先开口道:“罪臣见过陛下。”
长宁在他面前停下,她抬手,将他因汗水糊在脸颊上的发丝撩到耳后。
染着千层红花汁的指尖顺势没入他披散垂落的发间,慢慢向下,感受着发丝从她指缝一一滑过的触感。
她状似漫不经心的开口:“哦?皇兄贵为储君,品行名望俱是佼佼。何罪之有呢?”
重明咧起嘴角:“自然是罪在……没在你襁褓的时候就捂死你。”
长宁点点头,颇为认同道:“那长宁是该感激皇兄的不杀之恩。”
她依旧把玩着重明肩前的头发,甚至分股编起了小辫。
“西南来消息了。”
长宁见眼前人伪装得丝毫不为所动的模样,她笑了笑:“不若皇兄猜猜,结果如何?答对的话……今日用的玩具就由你自己挑,嗯?”
重明不上当,他语带讥讽:“若战况不合陛下的意,罪臣今日又怎会有幸得见天颜?”
“可西南王那一干家眷皆是生擒,正在押返回京的路上呢。”长宁语带惋惜,“老太太一把年纪了本该享清福的,却要为着外孙多受这么些苦。小世子也才两岁,怕是等不到叫皇兄一声表哥了……”
“够了,直说吧,要我怎么做。”重明打断她。
仿佛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长宁面露疑惑:“皇兄怎么会这么想?你认为朕是在威胁你?”
重明偏过头,不去看她装出来的纯善天真。聪明人之间心照不宣,长宁只是刻意恶心他罢了。
长宁贴得更近了,她抓着重明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的蟒袍向上拉,动作缓慢得像在处刑,一点点揭露重明衣衫遮掩下的不堪。
随着外袍被慢慢撩起,可以看见自重明脚踝处捆着的红线,沿着他光裸修长的腿向上缠绕,直至腿根。缠在大腿根部的红线勒得极紧,挤压得那一圈rou微微向外鼓胀突出。再往上,数条红线从两腿间穿过,束缚住前端以及固定埋在后xue里的玉塞。
他从后面被灌满了特制的药水,因xue口被堵塞而无处宣泄,本该平坦的小腹被撑起弧度,像是刚显怀的妇人。时间久了,内里的rou壁都被药水泡得绵软,不时会有几滴水珠逃过玉塞的封锁,沿着他的后腿根向下滑去。滑过勒在大腿上与皮rou贴合的红绳,滑过小腿肚,滑过后脚踝,最后加入他脚下那滩小水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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