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阿胆更加亢奋,他甚至故意让对方划伤了自己的手。
这场差距悬殊的斗殴发展到后来,阿胆Jing疲力竭地躺在地上,刀就在手边,但他再拿不起来。
雁椿蹲下,端详这个小流氓,声音有种残忍的冷,“你说是因为我,张康才会被判死刑。”
阿胆鼻血横流,咬牙切齿。
“我算什么?是因为他虐杀了他的三个工友,他才会被判死刑!”
“呸!”
雁椿躲开这一口血沫,“没有我,他也难逃法网。
至于你,你从小被他带大,耳濡目染,我不相信你没有被他影响。”
雁椿拎住阿胆的后领,将人扯起来,“看来张康的死刑只是给你挠了个痒,那今天你感觉怎样?”
“贱,贱人!”
“去派出所清醒吧。”
雁椿提着人往巷子外走,“我可没有什么职业Cao守,你这种人渣,我会一直盯着你……”
话音未落,巷口的石板路上突然出现一道身影。
短暂的停留后,疾步行来。
雁椿视线移上,看见荆寒屿那张挂着冰霜的脸。
雁椿唇角还含着Yin鸷的笑,这一刻笑容直接僵住了,身体里沸腾的兴奋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他仿佛听见滋滋冒烟的声响。
荆寒屿一眼都没看被他拎着的人,嫌脏似的,走到近处,一把抓住他的手,小臂的衣袖已经被划破了,渗出一块血渍。
疼痛强烈地刺激着雁椿的神经,他那还未收回的笑容颤了下,几乎要咧得更大。
但是触及荆寒屿愤怒的视线,他一下子清醒,兴奋呼啸退chao。
我在干什么?他别开目光时有些烦乱地想,荆寒屿怎么会在这里?
荆寒屿拉雁椿时并不温柔,从背巷走向正街是从Yin暗处来到辉煌处的过程,雁椿小幅度地挣扎,荆寒屿却抓得更加用力。
路上有不少人朝他们看过来,无怪别人好奇,他们仨这搭配着实新奇。
原本阿胆是雁椿拎着的,这时换作荆寒屿拎。
雁椿被荆寒屿塞进车里,附近派出所的民警赶来,将阿胆接走。
车门一关,荆寒屿说:“衣服脱了。”
雁椿硬着头皮道:“小伤,麻烦你送我去医院。”
荆寒屿却没有马上发动的意思,“外套,脱了。”
雁椿暗叫不好,愣了几秒,还是认怂地将外套脱了。
血迹在浅灰色的衬衣上触目惊心,布料破开一道十多厘米的口子。
荆寒屿解开袖扣,动作比之前小心了许多。
衣袖擦着皮肤往上捋,避开伤口。
这个过程多雁椿来说过于漫长。
痒的本来只是皮肤,但不知怎么的,痒好像钻进了骨头里。
他忍不住抖了下。
荆寒屿抬眼看他。
车里的灯光到底还是暗了,Yin影重叠在荆寒屿黑沉的眼里,分外迷人。
雁椿挫败地想,这个男的真的很会引诱他。
荆寒屿又垂下眼,果断将衬衣剪开。
就在雁椿以为荆寒屿要给他做简单处理时,荆寒屿竟低下头,在伤口的末端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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