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每一个擅长伪装自己的女人一样,即便严洱不自知自己的诱惑性,也会用那张轮廓Jing致的脸故作矜持地招摇。那是因为严洱长得清俊的错吗?还是因为自己正罪恶地爱恋着他,像一个即将被处刑的犯人正要豁出去地喜欢他,用这份感情为自己狂暴的性情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掩护。
能够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光是这样就已经要到勃起的地步了。
“别......”初经人事的严洱看见曲柏溪的双眼染上和那晚几乎一样的情欲,绝望地想要后退,可是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仿佛天涯海角处处都有可能遇见曲柏溪。
曲柏溪将手卡在他的双腿间,薄薄一层衣物,直就能摸到严洱腿间的rou鲍,半开的花xue口,仿佛绿洲一样诱惑着他这沙漠的旅人。
伸手往常一样勾弄,却发觉严洱的反应似乎比以前还要强烈些,昨天和前天都没那么“别扭”,没有挣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折腾得太厉害没有力气,面对他的手,只是稍微扭了腰,然后紧闭双眼咬紧下唇,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
昨夜红肿还未散去,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在下身传来,男人的手指如同在琴键上游戏一般在他的Yin蒂上拨弄,一连串的勾拉抹捻,粗暴中带着一些温柔,毫无章法没有节奏,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刺激。
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随即就被一只手抚上ru尖,被穿孔的小巧ru粒,明显感觉比另一边没有穿孔的要大上一圈,而且更加软红烂熟,像一只红莓被男人捏在手指间把玩,让严洱的身体更加敏感。
尿意又疯狂地攀爬上来了,他感觉喉咙被堵住,一定要用所有的注意力才能压抑这种难受的呻yin,另一方面,他也害怕自己忍不住向曲柏溪求饶,害怕这个男人为了折磨他,让他做出什么更加难堪的事情——自己都已经这么虚弱了,还要被无下限地索取,这样的男人,分明就是为了整死他来的,怎么可能会照顾自己的感受?
可是,感觉就要尿出来了......
严洱难受极了,甚至被手指捏着Yin蒂拉扯的时候,因为Yinjing小口滴出了不易察觉的几滴尿ye而惶恐地瞪大双眼。
曲柏溪一直在看严洱的脸,他明显感觉到严洱的反应好像比之前两人第一次都更加慌乱,白皙的脸上,甚至快速地划过一两滴晶莹的泪花,随着严洱的扭头摁灭在枕头。
他不自觉地将手盖在他的脸上,但是被严洱厌恶躲去后,变成了一个巴掌,将身下呜咽的男人一个耳光打蒙了。
一个晚上两个巴掌,换平时的严洱早挥拳了,但是因为那种即将喷涌的尿意,愣是让严洱感觉这巴掌不轻不重的,除了两眼一花,脑袋有些晕乎之外,没有感觉到非常愤怒。
为了惩罚他,曲柏溪将原本蹂躏对方ru头的手收回来,在床边的柜子里不知道在翻找什么,拿出来一个东西,抵在严洱下身。
严洱一愣,想要夹紧腿,被对方用腿顶开了。
他去看,大惊失色,那是一个粗大的黑色玩具,做成了阳具的形状,抵在自己的Yin道口,正在不安分地想要往里钻。
那玩意粗壮远超常人,周身甚至还遍布粗大颗粒凸起,有婴儿拳头那么大,长度可能有十几厘米,进入那个发育不完全的狭小甬道堪比酷刑。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只容下一个前端就已经有撕裂的感觉,而且假阳具异常干涩,曲柏溪这混球就是专门为了折磨自己,拿出来的东西没有润滑就直接往人身体怼。
那玩意比人的痛多了,这玩意叫情趣玩具,但是用在他身上就是一种伤害!两边的肌rou被撑开,假阳具进了实际两厘米左右的长度,就让严洱痛得肚子打抽。尿意似乎已经逼到了极点,满脑子里就只有一句话,放过自己!严洱,放过自己。
在强烈的刺激下,注意力放在了疼痛万分的花xue上,尿道没了力量的阻碍,直接淅淅沥沥地涌出,淡黄色的尿ye从粉色jing口喷出,像射Jing一样是一股股地射出来,但是量更大,源源不断地打shi了严洱的身体。
这猝不及防的变故,让两个人都愣了,严洱最快反应过来,在脑子里一阵绝望的空白之后,半张嘴巴愣在当场。
曲柏溪看到严洱竟然失禁,把自己尿得满身都是,手上也是温热chaoshi的ye体,他竟一点都不觉得肮脏,反而因为是严洱的尿,所以竟然还透着色情。那股腥臊味,对曲柏溪来说,是完全可以忽略的,对严洱来说,则是耻辱上再加一层深刻的烙印。
尿了......他竟然就这么尿了出来,像个无措的小孩,感受积攒已久的尿ye在自己的小腹流淌到腿根,还持续了将近十秒钟的滴涌,昂起的Yinjing,不知轻重地放尿,顶端还挂着一滴。
这或许是这辈子做过最丢人的事情。
“呜……”严洱红着双眼挣扎起来,小xue里塞着的粗大玩具还在折磨xuerouxue道,感觉已经把里面磨损,动动就疼。他苦心维持的坚硬在这个零界点破碎,各种各样的羞耻感爆发,在曲柏溪掏出自己勃起的Yinjing时,他甚至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只是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还在懊恼自己为什么没忍住。“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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