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然良关掉不断传出女人尖叫声的电视，房间瞬间安静多了，他开了瓶啤酒往嘴里灌几口。窗户没关，吹进来些凉风，吹的段然良很舒服，似乎很久没这么活过了。

    段然良把剩下的啤酒浇到林凌脸上，林凌醒过来，抖着身子夹着腿，低着头用余光看段然良，手往后撑，感觉随时要跑。

    看来这回是知道害怕了。

    “过来。”段然良朝林凌伸手，林凌吓得身子往后倾。缓了会林凌抽噎着抬起头看他，最后还是把手交了出去。

    段然良一摸到手就把人拉过去，太突然林凌直扑倒了他身上。段然良像安抚小孩一样拍着林凌的背，林凌也很配合的做一个乖小孩靠在他的肩上。段然良笑了，他很满意林凌的表现。毕竟他当时在心里想好了，如果他的小狗再往后退一步，他一定让小狗今后再也不能走路。

    “电视好看吗？”林凌身子又开始发抖，最后索性搂着段然良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胸前，发出闷闷的哭腔：“不要……不要看电视。”

    “不喜欢，那下次就不看了。”段然良又拍了拍林凌的背，后者看样子有被安慰到，抖的幅度小了些。

    就这样保持了很久，久到身上的林凌一动不动，让段然良怀疑是不是睡着了。段然良晃了几下，林凌揉着眼打折哈欠，还真睡着了。段然良真的很好奇身上林凌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他知道自己不是正常人，但他知道正常人的思维，林凌的反应绝不是一般人该表现出来的。段然良现在很想知道林凌的认知水平和智商极限。

    “你自己会洗澡吗？”林凌发着光的圆圆眼睛看着段然良，用力地点点头。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人打他，诱jian他，恐吓他的事情。

    段然良看着这幅样子的林凌，不自觉的想起来向妈妈展现才艺后邀功的小孩子，笑出了声。

    “那你自己去洗个澡，你知道浴室在哪对吧？”林凌眯着眼笑着点头，段然良起身给他重新拿衣服，这次他拿的是白色皮质内裤和宽松T恤。

    递给林凌后他去开门，林凌跟着走过来，他推了把林凌指着浴室的方向，林凌抱着衣服蹬蹬蹬就跑到了浴室门口，关门前还偷偷看了眼他。

    剩段然良一个人在房间无聊，打开电视调了几个台都没意思，干脆拿起手机挑中午的外卖。挑了很久，段然良的心思渐渐不在手机上了，他脑海里浮现着地上哭得发抖又不敢反抗的林凌，这似乎比吃午饭有意思多了。

    最后段然良没有点外卖，而是叫骑手买了点菜和围裙送上来。段然良提着菜看了眼客厅的表，浴室的人洗太久了。

    最后段然良还是等到了，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热气腾腾的林凌穿着它的皮质内裤出来的时候，他就觉得等待是值得的。

    段然良拍拍沙发，示意林凌。林凌听话的坐过来，腿并拢向下揪着卫衣。

    “哥哥，为什么没有裤子啊。”

    “因为现在不需要穿裤子。”林凌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回答，眨了眨眼睛虽然想不明白，但还是默认了现在不需要穿裤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