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段然良还是点了外卖，等待的过程中给林凌做了简单的清理，穿上内裤。弄完看着沙发上这两条大白腿，凌虐的欲望又上来了。

    不能做了，今天已经够多了，段然良还想给林凌留下个好印象，一个良好的开始能省去不少麻烦事。

    段然良最后去房间给他拿了件运动裤套了上去，他穿还是有些长，把脚腕全部遮住了。段然良把裤腿掀上去一点，摩挲他的脚腕，很细，皮肤很嫩很白，血管能看的一清二楚。段然良想，要是猛地用力，小狗的腿会折掉吧，

    回过神，段然良放下腿给他恢复原样，起身去了厨房。林凌只做到了洗菜切菜那一步，就被段然良强制打断了。切好的菜在案板上已经氧化了，没有切的菜被洗净放在盘子里。林凌很熟练，每一步他都懂，有人教他。

    段然良不喜欢这样，他不喜欢他的小狗有前任主人的痕迹。要改，他要教他改掉那些毛病。

    “砰砰”门被敲响了，外卖员透过细小的门缝递过来袋子后就快步走掉了。段然良提着袋子坐到沙发上，发出的动静让林凌哼唧了一声。段然良顺势推了把，把人弄醒了。

    “起来吃饭了。”

    小狗揉着眼睛坐起来，动作有些奇怪，应当是被艹了屁眼坐的不舒服。看见桌上的外卖，林凌一个激灵：“菜！菜还……”

    “不做了，先吃饭。”段然良给林凌递筷子。

    “对不起……”林凌接过筷子低着头。段然良想笑，小傻子生来就被人欺负的料，不对他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

    “光对不起怎么够？以后你天天穿着围裙在厨房挨我艹，我再考虑原谅你。”段然良装作生气的摸样，语气很重，林凌抬头张着嘴、眼睛红红的。

    “对、对不起……我，我去收拾厨房……”林凌擦了下眼泪，像是自己真的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寻求着谅解方法，哭着起身往厨房那里走。

    “坐着，吃饭。”段然良有点恼了，拉着小狗坐了下来，他不喜欢小狗擅作主张。

    饭还是吃了，段然良吃完看着林凌。林凌的嘴很小加上刚哭过，现在红红的还有点肿。林凌的嘴一小口一小口吃着送进来的饭，现在才不过吃了四分之一。段然良一开始还欣赏着那小嘴一张一合地吞咽，但后来时间久了，就没了耐心。

    段然良把碗夺过，林凌的筷子还停在空中。

    “吃的太慢了。”宣判罪名后，段然良附身压上林凌，让他头枕着沙发边缘，上半身在空中悬着。

    林凌张着嘴想说些什么，被段然良掐住下颚，发不出音。段然良手伸到林凌的唇边，抵着他的牙齿将嘴撑到最大，林凌的眼角又红了，从他紧促的呼吸里能感觉到他在害怕。

    “不许咬。”

    “唔。”得到了回应，段然良将手里的饭倒到他的嘴里。口腔已经被饭塞满了，林凌呼吸又毫无规律，时不时被呛住。

    “往下咽。”林凌眼尾已经有眼泪滑下来了，但是他还是听话地上下滚动喉咙，没有经过咀嚼的食物被卡在咽喉里，林凌无法制止地咳嗽，导致地上一片狼藉。

    但段然良并没有生气，他享受现在，在这方面上他永远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