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已进行到了半夜,如楼瑾预想中的刁难并没有如期而至,皇帝与柳家当权者皆是神色如常的喝酒聊天。一切都太过平静,平静得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夜。
歌舞升平,楼瑾端着酒杯对着一众大臣进行观察,周旋。突然一太监鬼鬼祟祟地接近楼瑾并俯身到他的耳边说:“将军这是正华殿里面的一位小主托奴才给您的。”说完便将袖口中的发钗双手递到了楼瑾的手中。
楼瑾看着太监手中的发钗理智短暂丧失,这发簪是他给阿福买的那一只。他盯着发簪微微走神,内心的恐慌被无限放大,到底还是因为喝了酒思维都慢了半拍,他红着眼用力地揪起太监的衣襟,将他的帽子打翻在地说:“你们将他怎么了?”
传话的太监并没有惊慌,他平缓地说:“将军还是先随奴才去了才知道。”
“带路。”楼瑾扭曲着脸,手腕上的青筋爆出。想起自己的初衷:说好不让阿福陷入危险中的,但现在他又在做什么。其实从一开始楼瑾大张旗鼓地带着阿福进入军队,便有心利用阿福来为他干扰柳家的视线,但他没想到柳家下手这么快。
月光下的正华殿安静得连虫蚁的声音都是如此的响亮。
清风已经将他的微醺感吹得毫无踪影,他抬起头去看大门敞开的宫殿,里面满屋的白纱,看不起里面的东西,隐隐约约看到最里面有烛光的影子。微风将白纱吹起,楼瑾小心翼翼地踏入房中,如今敌人在暗他在明,要多加小心才好。进入房间后,他环顾四周后,用手中的刀剑掀开层层叠帐的纱幔,在他的左前方处点上了熏香,他用手捂着鼻子,继续往里面走去。
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面四周摆满了红烛,点着撩人的清香充满了熏香和红。越往里面走去,楼瑾越发的觉得自己是身体开始出现乏力。他知道是熏香出现了问题,可他不确定阿福是否在里面,他赌不起,也不敢赌。他拔出刀剑继续往深处走去。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水声,而他的视线也被一道屏风遮住,水声便是从里面传出来的。白色的雾气蒸腾在屏风上空,屏风里面的房间被纱幔层层遮住,依稀间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人在沐浴更衣,哗啦啦水中人起身的声音响起。楼瑾循声望去,他的视线被纱幔隔绝,对方姣好的身姿跃然纱幔上,无限放大。楼瑾发觉他的小兄弟开始有了动静,他定定睛,吞咽了口水,但又突然发现纱幔上的人不是阿福,阿福的身材要比这个更加高一些,tun部也更加挺翘。
楼瑾脑海里面响起响起了紧铃,这有可能是对方给的陷阱。就在他要退出去的时候,他感觉到他的身体比初入房间时更加的软,双腿都站不住了,视线愈加模糊,屏风内传来了一声清风朗朗的声音,“可是阿瑾。”
楼瑾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双手拽住纱幔试图自己站稳。屏风内响起了清脆的脚步声,一个穿着红纱,披头散发的貌美男子走了出来,行走间系在他那纤细的脚脖子上的铃铛哗哗作响。
楼瑾一只手敲打自己的脑袋,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恍惚间他看到了身着红纱系着红绳脚戴铃铛的阿福向他走来,巧笑倩兮。楼瑾神智大半已经被熏香控制,他一个匍匐便扑在了来的男人的身上,胸口感受着来的人的浑圆。一根红色的丝带将貌美公子身前的浑圆给拢了起来,扎成了一个蝴蝶结,多余的宽大长长的丝带地从胸前垂下遮住了他那不着片褛的胯间,半遮半露,妖媚至极。来人正是柳玹。
就在楼瑾即将失去理智时,柳玹顺势依偎在楼瑾的怀中,纤细的手指滑过楼瑾的胸膛,一路向下到达了楼瑾开始发硬的小兄弟上,还不忘抬起一只腿搭在楼瑾的腰上摩擦,一时间脚裸上的铃铛声响起,气氛暧昧至极。他用脚裸磨蹭楼瑾的腰间和抬起膝盖碾压楼瑾撅起的rou棒。“嗯。”楼瑾舒服的喟叹,在他的眼中当前的这名男子便是阿福。他反客为主,揽着男子的腰,深嗅了怀中人儿的体香。他道:“今天怎么这般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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