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衍那疯狂的动率中,秦玉龙竟然羞耻地升腾起了快感。
这酸胀的快感几乎侵蚀了他的泪腺,让他有些想要哭泣。
但十几年的光Yin风干了秦玉龙原本柔软的内心和泪腺,使得他再也无法像当年的纤细少年一样,会因为悲伤而肆意地流出眼泪了。
他可以控制情绪、理智,但此时他无法控制自己为了缓解疼痛而分泌ye体和快感的rou体。
但这种夹杂着lun理毁灭的原始快感,竟然让秦玉龙比任何一次被人cao干都要兴奋。
秦衍感受到他体温和呼吸的加速,得意地停止了刺耳的讽刺,满足地发出类似小兽的低鸣。
有那么一瞬间,仅仅是一瞬间,秦玉龙狼狈地觉得就算这样,秦衍也是可爱的。
他皮囊和表演的迷惑性太强,让秦玉龙对这个失踪了三年的儿子放下了任何防备。
但他没有意识到,在自己十岁出头的时候,已经在父亲的书房里帮忙记账了。
十岁的孩子啊,秦玉龙想,在秦衍十岁的时候,自己在干什么呢?
彼时他刚将秦家阻碍他夺权的人一一除尽,背弃了手足亲情,一整天里几乎除了出去觥筹交错,就是晚上的时候与陌生的男人醉生梦死。
而秦衍,他当时躲在厚厚的屏风后面,将秦玉龙所有不堪的一面都看在了眼里,是不是有恨过秦玉龙将那个给自己编小蚂蚱的伯伯流放异国,将那个给自己绣手炉套的姑姑远嫁他方,然后每晚每晚在不同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这样一想,秦玉龙突然觉得自己也是应该被秦衍背叛的。
他可能从一开始在这个Yin暗而沉默的孩子心中,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父亲。
所以当秦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郑严,而秦衍只是郑严的一个玩物的时候,他应该是终于松了一口气吧。
一个威名赫赫的大帅,在十岁的孩子眼里,该是多么令人憧憬和崇拜的存在。他想要骗取一个孩子的信任,太容易不过了。
秦玉龙的鬓角已经汗shi了,那张大床在这震动的频率中似乎坚持不住,发出了难听的吱呀声。
他想了很多,喉咙堵得很紧,才问出一句话。
“郑严要秦家做什么?”
秦衍歪歪头,似乎不懂得秦玉龙为什么要这样问。
他捏住秦玉龙的ru头,那酥麻的感觉让秦玉龙闷哼出声。
看见秦玉龙吃瘪了,秦衍便得到了满足,他含起秦玉龙的一边nai头,嘴里含含糊糊道:“郑先生说,日本人要打过来了,借你们秦家的船一用。”
秦玉龙心里顿时乱了。
日本人要打过来了?不是前几天的晨报才说打到黄浦江吗?
秦衍的频率越来越快了,他要射了。秦玉龙被撞得皱起眉头,又因为那升腾的快感而轻声抽气。他皱起眉头,道:“你轻点。”
秦衍根本不理会他,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到时候你跟着我。”
秦玉龙正处在高chao的边缘,两手紧紧扯住被单,没有听清秦衍刚刚说了什么,于是疑惑道:“什么?”
秦衍不说话了,仿佛刚刚那句话只是秦玉龙的幻觉。
“秦家,”秦玉龙喘息道,“没那么容易就被搞垮的。”
秦衍还是不理会他,只是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很快就将秦玉龙送上了顶峰,自己也射了出来,填满了秦玉龙的xue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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