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心里咯噔一下,他虽然也不大懂得分辨爱与不爱,但作为omega的直觉让他感到不大对劲。
穆城将爱人像个小无尾熊般托着腿抱在怀里,拿宽大的军装棉袄把他整个裹牢。男孩只有一张搭在男人肩头的脸蛋露在寒冷的夜里,忽然觉得丈夫似乎在照管自己方面比自家的亲爹还周到妥帖些。
爸爸其实不大管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给他的个人空间很大,反而对妈妈更为照顾,而且爸爸除了例行训诫外,是从来不打妈妈的...
陈诺忽然很想跟这个大自己十岁、总是凶巴巴的男人说说话,可一肚子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下去,跟他说什么呢...说钢琴?说自己偷偷玩游戏得到的成绩?还是说自己演奏队几个好朋友偷着吃零食呢...
除了这些小的不能再小的秘密,他对自己应该了如指掌吧...
陈诺跨在丈夫腰际两侧的小腿晃晃悠悠,酝酿了半天情绪,最后说出来的就三字:
“哥..好疼...”
“每次都喊疼,每次都不改。”
穆城揉揉男孩的后脑勺,总不自觉将爱人当成孩子对待,许是他也真还是个孩子吧。
营地宿舍还空着,除了值夜的哨兵外,夜训的兵士都还没回来。上将的宿舍在边上第二间,除了床大些和多出个独立浴室外,与其他士兵的宿舍基本差不多,干净而陈设简洁。
穆城在浴缸中放了水,与泡个水都能疼出眼泪的妻子兼大小孩儿一起洗了澡,擦干后将人摆到大腿上,大发慈悲要给那五彩斑斓不忍看的小屁股上药。
以这样熟悉的姿势趴回男人的腿上,陈诺怎么都放松不下来,大手清凉的药ru在肿的发亮的紫屁股上抹开,力道不轻,男孩哼哼唧唧想爬走,被男人大力压着腰摁了下来。
“疼...”
“乖乖的。”
穆城力气本来就大,就算放轻了力道也足以把伤重的小tun弄疼,更别说施压在屁股上按揉。屁股的淤伤像被碾碎了钝痛难忍,陈诺撑起身子,攥被子的手向后握住丈夫的腕子,看着像又在挨打似的,边掉眼泪边哑着哭嗓求:
“哥...疼....呜...不揉了...呜...太疼了...”
男孩疼的后脊背浅金色的小汗毛都立起来了,穆城大手停在他大腿根伤不那么重的地方,突然问道:
“诺诺怎么总是,说了不许做不让做,却偏偏不听?“
陈诺的哀yin瞬间停了,轻轻缩起小屁股,思考这话要是没回答好会不会又得挨打。
“这么害怕挨打,怎么打也打不好?”丈夫难得没有批评他不回话,倒像是教不好儿子的父亲在感慨似的。
“我有改...”
陈诺不说还好,一提喉咙又梗住了,委屈道:“哥...我有改的...我现在都好好穿衣服了...也按时睡觉...也不挑青菜吃了...呜...”
男孩讨赏似的一桩桩数着自己变乖的地方,最后数着数着又闷闷地哭了。
“呜..我不能..永远不犯错..呜...能不能...不每次都打...呜....”
“臭小子。”
那肩膀打抽抽的小模样太可怜了,穆城捏着他下巴把他脸蛋掰出来,俯身去亲,一手还盖在上过药ru后格外薄嫩的小屁股上,严肃又带着情人间才有的情欲问:
“今天犯这么大错,还不该打?”
“该...”
陈诺被那股霸道的温热鼻息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终于控制不住再度放声大哭出来:“呜...我知道...我该打呜...可我也...难过...也委屈..呜..你还在..外边打...打我...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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