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诺上午跟着丈夫去了总控室,依旧坚守沙发这块阵地,一众低沉的男声中唯独赵希的声线最为清亮,不时还与穆城对话。
陈诺听得心焦气躁,索性带了耳机蒙起头来听音乐,有一搭没一搭地背着萨耶语的文法例句,心中又开始抱怨,自己一个弹钢琴的为什么要学第三外语,他明明英吉利语已经挺好的了...
午餐时赵希没有再来总控室里吃,陈诺规规矩矩被抱着吃完了饭,下午就被穆城关回了宿舍,叫哨兵在门口看着,不许他再私自乱跑,入夜了再回来陪他。
陈诺tun上有伤确实不方便动弹,可这么关禁闭似的在宿舍里关了两个半天实在受不了了,第三天下午穆城回来早了些 一进宿舍门差点就把站在门后尝试打开反锁门的男孩撞倒。
“!!”
“反锁的门能打开么?”穆城俯身一扛将他扛上肩膀,拍拍已经消了肿的小屁股,无奈问:“诺诺今年几岁了?”
被扛着接下来发生的事大多不太好,陈诺以为又得挨揍,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慌乱叫道:“别打!我就是试试...”
“昨天试着开过了没有?”
穆城只是随口问,却看得陈诺心里打鼓,他不知道这屋里有没有摄像头,也不知道丈夫会不会因他试着开锁就揍自己,不敢撒谎地老实道:
“试过了...”
“既然打不开,怎么还这么傻?”
穆城在床上坐下,让他跪在自己两腿之间,剥下男孩泰迪熊似的羊羔绒裤子,露出那个依旧青紫斑驳的烂屁股,大手盖在上面揉了揉。
陈诺心道又要挨打没跑了,眼睛眨巴眨巴,泪珠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大腿根都跟着打抖,嘴唇颤了颤差点连声音都发不出:
“哥...别打....”
“谁说要打你了?”
穆城从床头柜上拿来药ru倒在掌心,往男孩屁股上糊。许是这几天都有揉伤抹药,两团tunrou虽然淤血得厉害,摸上去却没有什么硬块了。
大掌摁压淤伤上的钝痛和抽在皮肤上的辣痛不同,挨完揍再揉伤,两种疼都受尽了。
除了挨揍外,陈诺最怕的就是揉伤这步,虽然已经没有前两天刚被揍完那么疼得锥心却依旧难捱,抱着男人的脖子直缩屁股,脑袋都埋在人肩窝里。
“别缩屁股,疼了就咬哥哥。”
穆城放轻力道摸摸两团嫩rou叫他放松,对爱人提了个可行性很强的意见。
陈诺哪敢咬他,呲牙咧嘴被揉了好一会,提上裤子后才小声问:
“哥..求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不害怕了?”穆城抱着他胳膊放离怀抱一点点,面对面严肃地问。
“叫许稚..或是领队过来陪我...行么?”陈诺在请求丈夫时,大眼睛总有些发怯。
“自己在家,又闯祸了怎么办?”穆城又问。
陈诺心道该怎么办难不成哪还是自己说得了算的!?嘴一遍,委屈又有些赌气答:
“闯祸了就挨打,等哥回家了统一打。”
“好,诺诺自己说的,自己好好记着。”
穆城看着爱人瞬息万变的小脸,忍不住捏了两把,捏的嫩脸上都出了红指印,仔细思忖片刻,道:
“蔺尘工作忙些,你叫许稚来可以,我让叔母过来过来陪着你俩,正好可以给你辅导一下萨耶语。”
丈夫的安排从来不需要征求意见,陈诺和叔母交流不多,只记得是个俊美又温文尔雅的老师,并且挨打的时候特别的顺从...
无论如何,能回家总是比在这监狱似无趣的营盘中关着好多了,陈诺已经好几天没练琴,觉得手指都硬了,回了家就算屁股疼也能垫上软垫弹弹琴,不然生疏几日可得要个把月才能练回来的。
正是演习的时候走不开,陈诺由两名配给他的勤务兵送回家,几日不回来感觉这有些复古味道的军区别墅都亲切了许多,有些不灵便的走到自己嫁过来后,丈夫特地给他买的三角钢琴前,翻开琴盖弹了弹,润泽清越的音色依旧,让人心情都平静了许多。
果然钢琴才是自己最要紧的东西...
管家李叔送来了背新鲜的芭乐汁和块nai油小蛋糕,都是军营里没有的东西,陈诺将茶几挪得近了些,趴在沙发上安心享用,吃了大板块才想起来要给穆城发个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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