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哪里知道日期。
“还有几日中秋?”直接问中秋还有几天不就知道今天的日期了吗?
轻之的视线移开转向幔帐外,这人的脸当真不能多瞧,“半月有余。”
半月有余,那不就是接近二十天,究竟是要去什么地方要这么久?易苟待打着商量说:“能迟一天再去吗?”她明天得出去花钱,为唐朝的经济发展贡献一份力,这是体现她来到这里第一个人生价值的时候,哪儿能那些临阵脱逃的人一般撒腿就跑呢?
“不行。”轻之完全不给易苟待面子,拒绝的干脆。
易苟待猛然站起身来:“那我再出去下,不久便回来。”还没等轻之同意真的撒腿就跑了。
“你怎地又回来了?”易小待拎着一桶水走进屋子里,倒入硕大的水桶内,残烛燃尽,只能伸手探探水的高度,因为不知道水高多少总是会被烫着。
易苟待手里提着的是丫鬟在她来后院时递给她的灯笼,烛光透过麻布也只能依稀看到个大概,易小待的屋子比轻之的幔帐还要空荡清冷,但地方却没有那里大,易苟待寻了一处可以坐下的地方拉着易小待坐在她身旁,抱歉的说道:“小待,明日恐是不能陪你出去置办物件了,我让沐琴陪你去好吗?”
易小待低垂着脑袋看着放在地上的灯笼,声音轻微:“你是要出门吗?”
易苟待惊讶于小待的一目了然,到是和她在轻之面前截然相反。
“嗯,可能会离开近一个月。”易苟待很是舍不得在这个时候离开易小待,就好像苦尽甘来的好日子刚要开始却发现身边能通自己一起分享的人消失了一般。
木桶里的水冒着徐徐的热气,透过烛光从下而上铺开的光芒,带着颗粒。易小待:“知道了,我要沐浴了,你先出去吧。”
易苟待张了张嘴不知怎么安慰,以前易小待哭的时候抱一抱就好,可是现在她又没哭,突然抱上去会不会很奇怪,转念一想,她现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这样做有失妥当,安慰的想法在心里作罢,起身对易小待说:“明日沐琴会带你去。”看来这次又得麻烦沐琴了。
回到二楼,幔帐中的轻之不见人影,合奏的琴声也停了,大堂热闹的气氛终于有了降温的趋势,门外漆黑的天空被灯笼照成暗红色,楼下的老鸨嘴里说着故意讨好的话,男人合不拢嘴的笑着一阵接着一阵,女子的投怀送抱,虚情假意的笑,逢场作戏给谁看?具是为了生计,她又和独孤院的ji子有何区别,易苟待轻叹一口气双手别在身后迈步走上三楼。
“叩叩叩。”易苟待敲响沐琴的房门,里面有声音问道:“谁?”
“易苟待。”
“这就来。”沐琴的声音忽远。
房门打开,沐琴身着浅色一群,头发shi润,侧着身子躲在门后说:“进来吧。”
房内充满了氤氲的雾气,女子的香味入鼻芬芳,易苟待止住了脚步讪讪的问道:“我是不是打搅你了?”沐琴刚才不会是在洗澡吧?
沐琴径直走向窗户,打开,晚风徐徐,房内多了一抹清新的空气,:“不碍事,只是方才在穿衣,而且你我皆是女子,无需避讳。”走到桌前给易苟待倒了一杯茶,易苟待硬着头皮接过来,她今晚真的喝了好多茶,这么晚还喝会睡不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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