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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客厅里两个男人可没有卧室里的两人那么惺惺相惜,在沙发上坐着的男主人,单只手臂舒展地搭在沙发背上,从容不迫的姿态,赵警官,喝一杯?
赵聿颔首,奉陪。
陈亦杭起身走到一旁的吧台,胡桃木的酒柜内射灯照映着每排价值不菲的名酒瓶身上,盛酒的水晶杯晶莹剔透,每一寸都是金钱堆砌出来的,每一寸称作纸醉金迷都不为过。
赵聿看陈亦杭拿出调酒壶,他问,你会调酒?
学过一点。陈亦杭回答,从吧台里取出两个方形酒杯,堆叠颗颗冒着寒气的冰块,微黄通透的酒ye从他手中的壶里淋下,挤压半个新鲜香气盈鼻的青柠,混合间是凌冽辛辣的酒香。
酒杯从桌上移了过来,陈亦杭轻嗅酒杯里的香气,赵警官,近来工作找到突破口了吗?他这问话单刀直入,陈亦杭早就知道赵聿收了穆安峰的钱要来整他。
赵聿也学着他,品了一下酒香,他回答,工作进行得有条不紊,有人就要倒霉了。这个有人当然就是他眼前的陈亦杭。
倒霉可以。他瞥了赵聿一眼,当别牵扯无辜。
敢让他倒霉的人,陈亦杭还没见过,但赵聿对尤蜜有行动吗,他还是要警告他。
赵聿现在对尤蜜的情绪很复杂,可能是雄性之间的斗争欲也可能是接触下来真心迷恋上尤蜜,他对她越来越感兴趣,越来越想得到她,尤其是她心正乱,这时候不浑水摸鱼,还待何时?
品了一口陈亦杭调的酒,酒ye从赵聿的嘴里一连灼烧到喉咙,他难得露出赞赏的眼神,有名字吗?
陈亦杭轻转手中的酒杯,告诉他,叫不归路。
这名字,别有深意。
赵聿把酒杯余下的酒一饮而尽,他对上陈亦杭,笑得高深莫测,好名字,不过是谁的不归路?我们拭目以待。
陈亦杭神情慵懒,撩起眼皮扫了他一眼,轻轻摇头感叹道,赵警官,酒喝太急容易醉。
送走陈兰和赵聿,已是深夜十二点,陈亦杭走进卧室,尤蜜正趴在床上玩手机,她把病例单发给所长,说脚伤要请假的事。
正等所长回复呢,尤蜜的腰被人从身后揽着一把提了起来,这样一来,她的姿态就成了跪在床上。
陈亦杭摁着尤蜜的背不让她乱动,她挣抗时察觉到他脱她的裤子,这让尤蜜气结,扭头嚷他,别对我发情,我脚伤了!
裤子半褪到尤蜜大腿处,站在床边的陈亦杭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他伸手去掐她的脸,强迫尤蜜望向他,他冷笑着问她,是脚伤了还是心伤了?
尤蜜很是冤枉,自赵聿借调来警所,她和他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她的眼神难以置信,你在胡说什么!
没想到陈亦杭掐她的脸更用力,似是恼她的不诚实,你喜欢他?
这话干脆直接,戳在尤蜜的命门上,她顿了顿,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让陈亦杭牵了牵嘴角,刹时间他觉得荒谬,她心里放的是别人。他早该料到的,也许他也没想到,他爱尤蜜所以娶她,可反观她,她嫁给他并非因为爱他。
尤蜜不满被他压制地跪着,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挣扎着想要起来让陈亦杭失去了耐性,用领带绑缚住她的双手,他打结时倏地一声,和他做过吗?
尤蜜蹙眉,没想到陈亦杭多疑到这地步,委屈地让他,没有!我和他清清白白!你解开我!我脚疼!
尤蜜的双手在背后交叠,根本动弹不得,察觉到陈亦杭拉下她的内裤,她又急又气,啊!你别碰我!
陈亦杭越是这样,一颗心悬在空中没着没落,就越想要征服尤蜜,证明在她的世界里他的存在,让她明白她是有夫之妇,她是他的女人。
尤蜜不够shi,陈亦杭没有等她shi透的耐心,随口吐了口唾沫在上面充当润滑,一举贯穿了她。
她脑后的长发被陈亦杭扯在手里,迫使她无助地仰起头,张开的小嘴也被陈亦杭的长指插进来填满。
她的口水急速分泌,尤蜜从没受过这样的羞辱,刺激和屈辱感夹杂,她眼眶含泪,动作时滚落在脸颊上。
你师兄知道男人摁实了她挺腰加快侵略她的速度,粗喘着问她,每天夜里,我们夫妻都会这样吗?
这场惩罚的性事结束,尤蜜一直在哭,委屈巴巴,楚楚可怜,睫毛上缀着泪珠,她各种情绪翻涌,他怀疑她不贞,粗暴地强迫她,还说各种话羞辱她。
床下的陈亦杭随手扣上裤子,他的衬衫下摆凌乱,整个人有种颓唐的俊美,他在柜子里找了两片止痛片,让她吃下去。
尤蜜死活不张嘴,眼眶通红倔强地躲开。
今晚的陈亦杭耐性全无,强制地掐住尤蜜的下巴迫她张开嘴,连着水杯的水一起灌了下去。
药物混着水吞下,有的水沿着尤蜜的嘴角流下。
陈亦杭的脸色也不好,把额前垂落的头发耙梳到脑后,这药有助眠的效果,你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今晚在客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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