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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亦杭看时间,凌晨快两点,他拍温稷的肩,我今晚睡你船上。
不行,我船上有人。温稷一个计划火速成形,给他出主意,小女警
陈亦杭不满了,嗯?只有他能叫她小女警,又美又飒的小女警。
温稷无奈,换了个称呼,尤蜜
岂料对方还是不满,浓眉皱起,嗯?
温稷觉得爱情里的人都是笨蛋,你老婆,行了吧?你老婆。
陈亦杭这才满意,嗯哼一声,示意他说下去。
温稷开始分析,你老婆未必对你没有感情,人的身体语言是很诚实的,没有感情的话,估计连碰都不让你碰。对了,你们两个性生活的频率怎么样?
陈亦杭不是喜欢分享性生活的人,他随意颔首,还行。他才不会说几乎尤蜜在家都会做。
所以,你老婆不是对你没有感情,她只是还没意识到对你的情感。
陈亦杭觉得温稷这狗头军师竟然说得有点道理,继续说。
只要让她认识到这种情感就行了,她的师兄刺激你了,你找个人刺激她不就行了?温稷请出了杀手锏,我有个现成的小姑娘,可以帮你。
陈亦杭心想怪不得,问他,人呢?
温稷请出了今晚本来打算在船上过夜的小姑娘,温晓柔,我堂妹,离家出走了,现在住我船上,可以帮你。
人平常连轴转忙碌惯了,一旦松懈下来,就被突如其来的空虚填满,尤蜜病假第一天,卧床哪里都去不了,对着双人床前的ye晶电视,一百多个台,她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哪个台的节目都好无聊,索性关掉,睡觉。
吃午饭后的尤蜜睡一觉,吃晚饭后的尤蜜又睡一觉,到了晚上,彻底睡不着了。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对上手机屏幕,显示凌晨两点,没有信息,空空如也。
正当她准备把手机放回去充电,手机黑掉的屏幕映上几道一闪而过的白光,随即耳边传来轰隆轰隆几声巨响,窗外涌进的劲风把阳台落地窗刮的砰砰,撼动一切。随后阳台外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下来,连绵不绝,把阳台的绿植砸得叶片哗哗作响。
在保姆间休息的阿姨被雷雨吓得激灵,跑进卧室来,把阳台的落地玻璃拉上,隔绝外头灌进来的稠密水汽。
尤蜜身处温暖干燥的卧室,望着阳台外的轰然大作的风雨,一时茫然。
陈亦杭还没回家,这个念头钻进尤蜜的脑袋,她想去摸手机打个电话给他,又鬼使神差地收回手。
冷战。
冷战。
谁主动谁就输了。
阿姨看尤蜜挠头,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陈太,反正你没睡,我给你洗澡洗头发吧。
尤蜜被阿姨搀到浴室里,她不想对外人赤身裸体,阿姨,把浴缸放满水,我泡着搓一会。
尤蜜在温烫的水里泡澡,她偏爱烫水,把全身皮肤蒸得红彤彤,她受伤的右脚架在浴缸边,正眯眼享受呢,阿姨敲门进来,说给她洗头发。
昨夜练球尤蜜一身汗,又被陈亦杭折腾半晚,现在头发油得能炒菜。
阿姨寻了张小凳子,坐在浴缸边给尤蜜洗头,她全身洗得香喷喷,浸在浴缸里,团团泡沫漂浮游移间掩不住那身好皮rou。
浑圆鼓鼓的双ru,腰肢纤细,往下纤细紧实的双腿,还有可爱小巧的脚趾头。
阿姨越看越艳羡,年轻真好,陈生真有福气。
伴随着耳边隆隆的雷声雨声,浴室里静静,这一方天地只剩下两人,产生某种微妙的依赖感。
尤蜜不再抗拒阿姨了,和她谈天。
阿姨知道尤蜜是警察,闲聊跟她提起自己的隔壁村,隔壁村的男人都是懒汉,女人出去卖yIn养家,男的顾家带孩子。要是女人的老公同意,这还犯法吗?
听得尤蜜义愤填膺,当然犯法,一,卖yIn本身就不合法。二,女人本身就是独立个体,她是人不是丈夫的附属物,和他是婚姻关系,不是奴隶和奴隶主的关系,谁都不能让女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这场对话,从尤蜜洗澡洗头发吹头发,浑身清清爽爽,到阿姨怕她饿,给她煮豆沙汤圆做夜宵,持续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阿姨看尤蜜咬破圆滚滚的汤圆,陈太,陈生应该很疼你吧?
这话问得突兀,让尤蜜差点被豆沙烫到,陈亦杭疼她?他偶尔喜欢折腾她,其他时候是对她不错。
尤蜜很少和外人说夫妻事,含糊地说夫妻都是互相照顾的,她把话题转回去,阿姨,你老公对你还行吧?
阿姨的老公是小区保安,这问话居然打开了阿姨的话匣子,他对我不行。最近物业缺人,给他排了很多班,每晚回家倒头就睡,十几天没那个。
她说得哀怨,眨眨眼问尤蜜,你和陈生天天都有那个吗?就是那个那个!陈生身材高大,夫妇都是龙Jing虎猛的年纪,隔着衬衫都能看见他结实的肌rou线条,而且陈太这一身好rou,夫妻生活一定很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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